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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地自萌,误上升正主

九辫向  民国同人一发完

抖音视频的启发,这位小可爱

 @韩家小郡主   的点梗产物

不甜预警,做不了人预警,谨慎阅读


正文开始


“听说了吗?昨儿是杨公子和张公子的大婚,啧啧啧,要说这离经叛道的事儿可真是多”


“可不是么,俩人都是长的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一个偏不喜欢姑娘,一个偏喜欢男的”


“可说那!这张云雷张大公子也是个读过书的,他爹一辈子的心血,都尽数输给杨家了,疯疯癫癫的跑出去,摔下山去,好好的人都没了,偏他儿子还非得嫁进死对头的家里…唉…”


“不好了!!出…出事儿了……杨家…杨家公子……和张家公子……”


张云雷留洋回来那一天,就看见自家爹爹愁眉不展的坐在前厅,手里不停地扒拉着算盘,母亲在信里告诉过自己,爹爹正发愁的,不过是半个月后,与同样做丝绸生意的杨家打擂,若是赢了,再挣回来一份家业也不在话下,若是输了,以后在这镇子上,张家的丝绸生意恐怕就不再好做了,而且两家还同时再竞争一家洋务货站的供应权,所以爹爹才会如此慎重,


可是张云雷却没想这么多,毕竟生意场上的事儿,在他看来,不过是货比三家,物美价廉的比试罢了,自己家的丝绸一向做的有质有量,不需要担心什么,反而是杨家的公子杨九郎,打小就跟着杨伯伯学习经商,这一次若是输了,那个心思重的可该怎么办?


虽说两家做的是一样的生意,总有竞争的前提下,两家的父亲也明明白白的告诉二人别总在一起玩,可是年龄相仿又聊得来的两个孩子,为着总混在一起,没少被家里教训,不过张云雷就是喜欢跟在他九郎哥哥身后,毕竟只有他能帮自己打架,不笑话自己文弱还总是给自己买好吃的,


“九郎哥,我这都出去读书读了三年了,好不容易回来,你看你,请我喝顿酒还愁云惨淡的样子,怎么?大名鼎鼎的杨少,这是舍不得这几个钱了?”

新月斋的包间里,张云雷捻着手中的筷子,向一脑门官司的杨九郎打趣道,本以为三年未见,从小玩到大的九郎会和以前一样热情的揽着他的脖颈跟他好好叙叙旧,没想到对方却拘谨的只是僵硬着胳膊跟自己握了握手,然后就一前一后进了饭店的包间,相对而坐说着些客套敷衍的寒暄


不满对面的人已经愣在那里思考事情的样子,张云雷也忍不住说了这句带着酸味的话,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对面的人一定会挠挠头,然后给自己夹上一满满一筷子牛肉,说些哄人的话,可这次却不同,九郎只是略显尴尬的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张少爷这是哪儿的话,九郎自罚一杯,嘿嘿,这不是快要打擂了嘛,心里事儿多,您甭挑我的理”


“哦…嘿…嘿嘿,没有…那个…吃东西吧,我都饿了”尴尬的笑笑,不顾没留意到对面那人眼底想要阻拦的冲动,张云雷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本就酒力不佳,几杯白酒下肚,整个人就开始晕晕乎乎,不受控制的落了几滴泪珠子


“怎么了这是?云雷我…我…我不是,唉…你别哭啊”


“杨九郎!我知道你们家和我们家要打擂了,我都不把这事儿当个事儿看,你何必对我冷漠成这样,我若是真的与你生分了,我…我何苦非要千山万水的回来就跟你吃顿饭?我何苦打小就违背爹爹的命令,非要跟你在一起胡闹?”


“不是…云雷,我没跟你生分,我只是…心里的事儿太多了,你知道的,我…我爹这么多年的心血,我不能不守着…但我真的没有因为咱们两家是对手而跟你生分…云雷我…我…我想着…”


“你想着什么!你心里这么多事儿…你,你还记不记得十五岁那年…我要出国留洋的前一天,咱俩躲在你家的柴房里,你说你会等我回来,说你一定把堂堂正正我带回家!……怎么了?现在长大了,反悔了?我告诉你…你那天亲我…我可没……唔……”


越说越激动的人,其实都是因为俩人小时候日日腻歪在一起,感情早就不是朋友或者哥们那种感觉,直到张云雷要走的前一天,九郎把人拉到柴房里,控制不住深深一吻,俩人约好了不管多少人反对,不管多么离经叛道,都要在一起…而这一刻,刚才还努力压制心中情绪的九郎,一如当年,冲过来紧紧按着张云雷的后脑,深深的一吻,尝尽了那人嘴里残存的酒香…


“别生气了雷雷…我想着,若我赢了,娶了你之后咱们两家变一家,不能让我丈人爹一辈子心血付诸东流,若我输了,就把剩下的家产变卖,连着这份家业,都算是给你的聘礼………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是倒插门的女婿…”


“就你会说!刚才偏要气我,喝这么多酒,明儿头疼我就不理你了!”


“好云雷~别气了,我这不是怕你没把那事儿当真嘛…走,带你看看我的成果去”


轻轻掺着已经开始有些打晃的人,杨九郎丝毫不避讳的将张云雷带到了杨家绸缎庄的仓库,拿出来一匹精心包好的绸缎,


“云雷你看,这是我用作打擂的缎子,我都想好了,再加上苏州一带的生丝,一缕一缕的穿插纺织进去,整体就会变得更加柔软丝滑,而且整体会泛出银光闪烁的样子,一定能博人眼球!只是生丝这个季节不好买,还有半个月,也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


“唔……嗯…嗯?九郎哥,我不懂这些,只是这个缎子已经看着已经很好了,”


看着怀里已经昏昏欲睡的小人儿,杨九郎索性一把将人抱起来,带回自家客房里安顿人睡下…


“张伯父,昨儿跟云雷多喝了几杯,他今天中午才醒,所以才把他送回来,您多担待”


第二天下午才把人送回张府,两人在门口就看到了一脸严肃的张父


“不妨事,杨少爷费心了,你们的绸缎可准备好了?马上就是真刀真枪的时候了,到时候别说我做伯父的不留情面”


“不劳您操心,小侄已经备好了”


“哦?我倒是听闻你还差一种材料,伯父连夜高价收购了十里八乡所有的苏杭生丝,已经织入缎中,果然丝滑无比,银光闪烁!不知贤侄觉得如何?”


在九郎震惊的目光里,张家父亲着人拿出一匹绸缎,就是按照九郎昨夜的说法织出…


“父亲…您这是怎么回事儿…”


“还得多谢你呀,好儿子,我派人跟着你,本以为能得知一分半分的消息也是好的,没想到这个傻小子竟全盘托出!哈哈哈,杨九郎,你听明白了,你就是赢了我我也不会把我儿子给你!污糟的东西!”


“爹…爹你不能…别拉我,九郎!九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爹!你这是…九郎…!”


愣在原地的杨九郎,完全说不出话来,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张云雷一边高生喊着…一边被拉进了屋里,大门紧闭后,杨九郎疯了一般的砸门叫骂,却得不到回应…


“下面宣布,远航洋货站,接下来的丝绸代理权,竞聘成功的是………”


半个月后,两家绸缎庄打擂的日子里,被关在家的张云雷也被带到了现场,他左顾右盼也没看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有满面愁容的杨伯父坐在另一边,


这些日子里,无论自己绝食还是摔东西,父亲都有办法制服自己不让自己出门,他听说杨九郎四处奔波去购买生丝买不到,后来在大街上急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出来,再后来就没见到他出门,而这次拿来打擂的绸缎,就是那天自己看见的半成品…


宣布结果时,张云雷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父亲眼睛里的喜悦透漏出挡不住的肮脏…


“竞聘成功的是………………杨记绸缎庄,恭喜!“


“什么?这不可能!您再看看,我们家的绸缎用了不同的纺织手法,您摸摸,多滑多柔软,您看看,这在太阳下头,这次银光粼粼…这……

这……………怎么回事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冲倒台上不停解释的张父,突然看到绸缎上的生丝已经有几处开始断裂,整块绸缎看起来,破败不堪…


“杨伯父可曾听闻,苏杭生丝虽是上品,直接入缎丝滑无比,可就一点,若是时间长了,尤其是在太阳下,极容易断裂,这货品是运送到洋人那里的,自然路途遥远,您这个小聪明,用的不是地方啊…哦对了,听说您高价收购了十里八乡的上好生丝,这笔钱可是借来的,您看,咱们都是老同行了,不如你把房子抵押给我家,好帮你还债啊!”


眼见着杨九郎意气风发的从会场门口走进来,语气中丝毫这个人惯有的温柔都没有,冷冷的嘲讽着已经站不稳的父亲,一脸震惊的张云雷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父亲做了阴损事情在先,想逼的杨家一点余地也没有,到现在反而害得自己一生心血将要毁于一旦…可是看九郎的样子分明是知道这一切,甚至是主导了这一切,他是故意带自己去看他准备的绸缎,是故意泄露出所谓的秘密,究竟是谁的错,究竟该做些什么,张云雷自己也不知道…


曾经风光一时的张家绸缎庄一夜之间被各路债主搬空,也只还上了不到十分之一,高门大户的张家宅院,门口被扔满了烂菜叶子,写满了还债的句子,


张云雷的父亲,坐在院子当中,不言不语了一夜,即将天明的时候,突然发疯一般的往外跑,冲破门口围着的债主,一路跑到山上,就当着张云雷的面,喊了一句


“金山银山,都在这里了!!哈哈哈哈”

直直的跳了下去,尸骨无存


强挺着把母亲背回家里,逼债的人还没散下去,言语中尽是咄咄逼人……就在这些人的逼迫里,母亲一把火点燃了屋子,几次要冲进去的张云雷,被哭喊着的母亲一次次推出来…知道大火熊熊…直到不省人事…


“娘!不要……不要!”


“醒了醒了,少爷,张公子醒了”


“行,你们先下去吧”


…醒来时,张云雷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知道了这是在杨九郎的家里,眼神里没有一丝生机的人,直勾勾的瞪着天花板


“云雷,…对不起,我没办法不这样做,你知道的,你爹是想置我于死地,但我没想…没想害死他…对不起…债我都帮你还上了,你若恨我,尽管骂我,离开我都可以,别把自己拖垮他就成”


“………………杨九郎,你…还娶我么?”

“啊?…”


“我问你,还娶我么?”


“娶!云雷,你不怪我么?”


“是我爹爹咎由自取,怨不得你……”



喜宴…


是在一个不算晴朗的天气举行的,由于是离经叛道的男子相结合,杨家并不承认这门婚事,杨九郎以他已经完成父亲心中所愿为由,拿了一些钱,置办了一间小屋,离开了家,鼓乐手吹吹打打,整天街道热闹了一天,却在二人相对的一刻,静的让人心里冷冷的


“杨九郎,你抱着我,看看我好吗?”


“怎么了云雷?”


“九郎,从前的我,在你的眼睛里,总能看见宠溺,看见温柔,看见一汪水一样的善良,映得出我的样子,我想着,你可能满心满眼都是我…所以我无论盾山人反对,夜晚隔山隔海的回到这里……可如今你的眼睛里…还多了些内容”


“多了什么?……呃………”


“多了这把刀子!”


尖刀从张云雷的袖口滑出,毫无征兆的扎进环抱着自己的杨九郎的胸口处


“呃……云…云雷…”


“杨九郎……我母亲死之前,一次次的推我出门,她说,我不报仇,就不是她的儿子了!他骂我傻!傻到从小到大都是你的棋子!傻到不明白,在你的眼睛里,我早就看不见我自己了!杨九郎!这一刀算我笨,算我报了仇…以后…祝你无人与你把酒分,祝你无人告你夜已深,无人告你粥可暖,无人与你立黄昏…………祝你孤独,祝你长命百岁”


尖刀拔出,张云雷意图调转刀尖,对自己下手,却被已经虚弱到不行的杨九郎拼尽力气握住双手,一刀直直的插进已经鲜血淋漓的胸口,使劲儿往里一按,


“呃……对…对不起……眼里看不到的………你便看看我的心吧………婚…婚礼许你…算是承诺……命…命许你……算作…………替你……报……”


“九郎!杨九郎………!!!啊…………”


崩溃怒吼中的张云雷,默默喝下了摆在九郎那边的那杯酒,死死的盯着九郎胸前的一片猩红…当然还有那一颗儿时玩闹,亲手穿过红线,系在那人胸口的…一颗红豆


“听说了吗?昨儿是杨公子和张公子的大婚,啧啧啧,要说这离经叛道的事儿可真是多”


“可不是么,俩人都是长的玉树临风的公子哥,一个偏不喜欢姑娘,一个偏喜欢男的”


“可说那!这张云雷张大公子也是个读过书的,他爹一辈子的心血,都尽数输给杨家了,疯疯癫癫的跑出去,摔下山去,好好的人都没了,偏他儿子还非得嫁进死对头的家里…唉…”


“不好了!!出…出事儿了……杨家…杨家公子……和张家公子…死了!都死了!!…”


“怎么回事儿?”


“唉…不过是一个人背后藏着尖刀,一个人心里有刀呗…”


“怎么说?”


“杨公子应该是被张公子一刀毙命的…张公子,听说是中毒了…啧啧啧,谁能想到,他那杯交杯酒里…有剧毒那………肯定是那杨九郎,不诚心娶他,合计把人毒死,…造孽…造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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